作为一员幸运观众跟郑爽,安吉拉baby,赵莉影,林允儿等人一起送到一座孤岛展开荒野之旅。
谁说野外没有美食?荒林里的野鸡,海湾中的螃蟹,沙漠中的毒蛇都能在林风手里变成一道道美食。
郑爽“林风,一个吻换一个鸟蛋行吗?”
安吉拉baby“林风哥哥能帮我守着吗?我洗澡害怕。”
赵莉影“林风哥哥,人家的帐篷里有蜥蜴,你,你……你能陪人家睡吗?”
林允儿“林风偶巴,我想做中国媳妇,你,能成全人家吗?”追问
是这个,你有资源吗
繁星|荒野之美
如果身在荒野,却不想念文明世界,那么你一定是去了阿拉斯加。阿拉斯加是一个边疆神话,但它又是一片真实的土地。你不去就远在梦里,你去了便近在眼前。阿拉斯加有冰川有苔原有极光有彩虹,阿拉斯加是一个有野狼出没的地方。在阿拉斯加人的眼里,只有狼才是这片永久冻土上的灵魂,而荒野上的熊、麋、狐,只不过是探险者或观光客眼中的“艳遇”。
人类是一种很矛盾的动物,想看见熊,又害怕与熊不期而遇。我们一踏上阿拉斯加的土地,就买了一大罐防熊喷雾剂。也有人买了熊铃系在裤带上,熊听见铃声,知道有人便会避开。有个留学生因为熊铃较贵没买,就边走边喊“丁零零,丁零零,丁零零……”结果一天下来,喉咙都喊哑了。荒野既是永恒的,也是变化的。生活在荒野上的人类、动物、植物,世世代代维护着生态与生态之间的和谐与平衡。譬如苔原植物,看起来纤弱矮小,有的花朵甚至要用放大镜才能看见。在称为大冰箱的阿拉斯加,植物要在一年里长达九个月的严寒中蛰伏,有的花朵竟然发芽之后来不及开花授粉,只好等到第二年再继续花期。北极罂粟迎风举着淡黄色的花朵,花瓣单薄,花茎细长,弱不禁风的样子,却异常顽强,任凭强风劲吹,弯曲千次也不折。荒野里的花朵大多颇为袖珍,蚊子却大得像小飞机。
前往探险的人说,对于阿拉斯加的巨蚊,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太理会,学着与它们和睦相处。我们从安克雷奇一路向北,开过那条疯狂的石子路,住进了塔尔基特纳小镇郊外的火车旅馆。晚上十点的天空依然大亮,那些云那些山那些树魅惑无穷。八月天,我穿得严严实实,只在手背上涂了点白猫牌清凉油,脸上蒙了一条长纱巾,就端着相机开始秒杀风景。看到蚊子在你镜头前飞舞,却是嘴下留情,不怎么咬你。
晚上十一点左右,天空竟然出现了双彩虹!夕阳的余晖染红了云霞,半个月亮已经爬上云端,天色终于暗了下来,但只是暗,并不黑,仿佛有谁在黑色中添加了靛蓝颜料,色彩柔和且宁静。如果再往北,到了北极圈之外的车城,那里的盛夏白夜会连续七十五天,从日落到日出一直微明,太阳下不了山,只能绕着地平线转悠。世世代代住在车城的因纽特人(又称爱斯基摩人,我们到了阿拉斯加才知道他们不喜欢被叫做爱斯基摩人),住在冰块砌筑的屋子里,裹在暖和厚实的毛皮里。在这一年中难得的温暖白夜里,他们穿着什么样的夏装?他们正在做什么?正在雕刻那些美轮美奂的兽骨工艺品吗?然而,兽骨不会是狼骨。阿拉斯加人敬畏狼,将之视为力量、强壮、地位的象征。所以,阿拉斯加荒野上的主宰是狼,而不是体积庞大的熊或麋。荒野上的狼与哺育狼的荒野一样,你若友善,它也友善;你若不敬,它便残暴。荒野之美,源自美的眼睛,常驻美的心灵,否则一切仅是存在——合理或不合理的存在。
作者侯萍 编辑邹小娟 来源扬子晚报